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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世界对资本主义世界的优越性
〔美〕威廉·Z·福斯特
1958年5月
来源：原载美国《政治月刊》1958年5月号，中译文来自《世界经济文汇》1958年08期，模译。
1957年10月苏联人造卫星的发射——美国的第一颗卫星是到1958年2月才射出的——激动了全世界，在举世振奋声中，最惊人的事情之一，便是美国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的发言人承认了在各个基本的活动领域方面落后于苏联。象这样的事情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但是，在这种“自我批评”的喧哗声中，可以看到这样一件事实：美国的发言人虽然承认了美国在各项工作方面的缺陷，但他们却谨慎地不去责怪资本主义制度本身之不如社会主义。
这里暴露了多少年来资本主义体系对社会主义体系最显著的态度之一：即美国和一切帝国主义国家无论如何不肯承认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甚至当这种优越性是极其明显、绝不容否认的时候，也还是不肯承认。这许多年来，帝国主义的发言人花了极大的力量，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和空洞的论据，想把社会主义的显著成就解释掉。他们这样做的理由，当然是因为，要资产阶级承认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这是他们精神上受不了的，因为这样一来，就等于承认了资本主义的破产。所以，自从1917年的俄国革命建立了社会主义一直到现在，帝国主义者的基本原则之一，就是决不承认在实践中的社会主义有任何基本的优越性，虽然他们现在已发觉，要把社会主义各国的巨大进步掩盖起来不让他们自己的信徒们看到，是愈来愈困难了。
当然，千百万人民已能够日益觉察到革命的精髓和俄国历史无比的优点；他们已开始能够以前所未有的程度来认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这是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大事。这种在思想上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重新估价，是当代最基本的特征之一。
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一些例证
可以举出无数的例子来证明：资产阶级的发言人用一片谎话织成的帷幕来掩盖社会主义的许多杰出成就。在苏联以往40年的历史中，这个年轻的社会主义国家曾作出了许多出色的成就，清清楚楚地显示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下面就是那些成就的一些例证。
（一）第一，是布尔什维克夺取了并掌握住了政权。这个事实驳倒了资产阶级的一切政治概念，于是资产阶级就毫不迟疑地来天天预告俄国革命的失败。但这个革命活着，显示出了它特殊的生命力和无限的威力。
（二）革命在1918—1920年的国内战争中的那次胜利，无疑地是人类历史上杰出的政治事件之一。俄国革命的历史是由许多“不可能”构成的，而国内战争的胜利便是其中之一。战疲了的、挨饿的、尚未工业化的俄国人，居然打败了那些联合起来想来绞死年轻的苏维埃共和国的帝国主义者。这无疑地是一件有特殊意义的大事。资产阶级的历史中没有一件事情可以同这一成就相比拟，他们会很痛苦地想来掩饰俄国革命史中这一整个插曲的特殊意义。
（三）苏联通过几个五年计划迅速地实现了工业化和农业的集体化，也代表了人类历史上最革命的发展之一，它远远地超越了过去资产阶级的革命成就。资产阶级用尽各种方法想把这些成就说成是失败，想掩盖社会主义制度在这些方面的惊人成就；他们想用这种手法来掩盖苏维埃制度在工业和农业方面对资本主义制度的内在的优越性。
（四）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也在1929年的经济危机期间表现出来。当时，全世界各地的资本主义制度都瘫痪下来了，而社会主义制度却能够不断地欣欣向荣，在生产上得出史无前例的收获，这个事实是这样戏剧化地显示了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以致即使是最巧言善辩的人和资本主义制度最忠诚的奴仆也感到很难在苏联的巨大成就面前来为他们的制度辩护。
（五）在由于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固有优越性而历年来所显示的许多例证中，击溃希特勒的强有力的军队，也是一个例证。希特勒在其气焰最盛的时候，实际上已把整个欧洲置于他的掌握之中，欧洲的大部分劳动力（英国除外）是作为奴隶劳动被用来支持他那“战无不胜”的战争机器的。那个战争机器在生产能力方面至少以四比一的数量超过苏联，它的武装力量也大大地较苏联为多。当希特勒在1941年6月进攻苏联的时候，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包括美国的资产阶级，用他们自己传统的衡量标准来判断，都一致认为希特勒击败苏联只是几星期内的事情。可是，当总计全局的时候，希特勒的战争机器是完全垮掉了，而苏联则成为胜利者，并较以前更为强大了。当然，希特勒的失败并不完全是由于苏联，但对希特勒的主要打击是从苏联那里来的。这是一种在资产阶级的历史中完全无可与之比拟的至高无上的成就。
（六）在俄国革命所创造的那许多在资本主义历史中无可比拟的成就中，也包括了苏联在第二次大战以后的迅速重建。苏联在战时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希特勒的战争机器差不多毁灭了苏联的一半工业，屠杀了苏联1200万人民；但是，这个国家却以全世界无可与之匹敌的速度恢复了它的经济力量（而并没有乞灵于美元的“援助”），这表明，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的恢复力是比任何资本主义国家都无比的强大。苏联早已数倍地超越了它战前的生产能力，并正在继续向前挺进。
上面所举的例证，只是过去这一时期社会主义在苏联的实践所显示的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的一部分；这样的例证还可以讲出许多来。苏联的革命力量以及从其诞生以来所显示的那些特征，现在正在那些较晚登场的年轻的社会主义国家里重现。这在伟大的中国革命中特别看得清楚。中国革命经历了一个25年内战和干涉的时期，而现在正以它在工业化和现代化方面的进展速度震惊着世界。拥抱着全人类1/4的中国革命，正在完成着显然是远非任何资本主义国家所能办到的事情。帝国主义的辩护者正在尝试掩盖和缩小中国人民的伟大成就的意义，但正如他们长时期以来企图缩小俄国革命的成就一样，这些捏造也将证明是虚妄和愚蠢的。
第二次大战结束时，苏联以及后来中国的革命发展速度是极其巨大的，而且这是愈来愈明显的事情了。这一时期，正如我们已经讲过的，出现了苏联在遭受到战争破坏以后的迅速的重建，接着就是迅速地打破了美国的原子弹垄断，然后又是更迅速地瓦解了美国的氢弹垄断。这些惊人的发展大大地打乱了正在策划战争的帝国主义的时间表，帝国主义者原来认为，苏联即使可能取得这些结果，至少也得花上许多年的功夫。帝国主义者一向把苏联看作是一个农民国家，认为苏联决不能够超越资本主义国家利用了全世界资源多少年发展过来的巨大的科学优势。因此，帝国主义者特别难于把这些新的发展解释掉，于是他们只能借助于各种各样荒谬可笑的理由，例如，把苏联在原子弹和氢弹方面的迅速发展，描述成为是掳掠了德国科学家的结果，或者说成是由于美国那一对殉难的罗森堡夫妇偷窃了原子弹秘密的结果。
在这一时期反映着苏联和中国的迅速发展的许多惊人成就中，有一项就是帝国主义军队在1950—1953年的朝鲜战争中的失败。在朝鲜战争中，中国人虽然很少飞机和其他现代装备，却击溃了最高度发展的帝国主义军队。接着是1954年越南战争的结束，在那里，这个落后国家的军队又一次重演了中国在朝鲜的胜利，打败了那由美国援助的、最高度装备着的法国帝国主义的军队。接着，英法帝国主义又显示出它们无力贯彻它们在1956年对埃及的进攻，那基本上是由于遭到了社会主义各国的反对。
在这整个时期内，最惊人的事件之一，是革命武装力量特别是苏联和中国的革命武装力量的巨大增长。确实，这个力量是这样的巨大，以致帝国主义者公开所宣称的要对苏联和中国发动一次“防御性的”原子战争的目标受到了严厉的阻止。
同帝国主义的力量比起来，革命力量的增长已经是这样的迅速，以致社会主义者方面已经在自由地讨论到这样的历史时期：社会主义将建立起它对资本主义制度（一般地说）和对帝国主义（特定地说）的世界优势。在1956年5月的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这已经成为一个现实的问题，因为当时的形势已经清楚地指出了社会主义国家向世界优势的迅速前进。中国、美国和其他各国的共产党也具体地讨论到了这个问题。社会主义的优势代替以往资本主义体系的优势的问题，现在显然已近在目前了。
在这个期间，有两件大事隐蔽了或至少暂时隐蔽了社会主义世界优势的增长，甚至造成一种错觉，似乎社会主义正在经受着一次倒退。其中第一件大事是资本主义的战后工业繁荣。这在美国特别强大，并影响到全世界的战后资本主义繁荣。一批特别强有力的繁荣幻想滋生起来了，各种各样的理论创造出来了，似乎资本主义终于制服了它的经济危机，已进入了一个无限繁荣的时期，似乎对于帝国主义各国来讲，社会主义现在已不再是必需的，更不是不可避免的了。
第二件掩蔽社会主义生长的大事，就是赫鲁晓夫在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所揭露的斯大林在其晚年的反民主行为。斯大林违反社会主义民主制的这个因素，尤其是同战后帝国主义的经济繁荣联系起来一看，再加上在某些国家里（波兰、匈牙利等），工人中间也存在着相当的不满，就使许多人迷惑起来，甚至对社会主义运动产生了不信任，而在英国、加拿大、特别是在美国，共产党内部发生了严重的危机。帝国主义反对社会主义国家的阴谋总是永远存在的，而斯大林的错误无疑地曾大大便利了这种阴谋的胜利，并给人以这样一种外观，似乎世界帝国主义推翻各人民民主国家的社会主义政权的反革命企图，是得到工人的支持的。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修正主义者开始大加歪曲地宣称，说什么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已进入到一次类似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第二国际所遭遇过的那种危机。
但这些因素，即战后资本主义的经济繁荣和斯大林问题的揭露，并不能改变也不能长期掩蔽苏联、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迅速的革命发展。苏联人造地球卫星的发展，确实给了资本主义以最惊惶的震动，它动摇了世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基础，自从它在1957年10月上天以后，这种影响是始终继续存在着的。
最初，帝国主义的辩护人如国防部长威尔逊之流，想把苏联的新卫星一笑置之，想把它说成是一种新玩意儿和一种巧妙的把戏；但这种手法显然失败了。凭人的努力把一个人造卫星送入太空，是具有着这样惊人的重要性，以致它打破了资产阶级想缩小它的意义的一切企图，震惊了整个资产阶级知识界。人终于冲破了空间的束缚，发射了一个不再受地球引力约束的交通工具。这标志着人类史和科学史中的新的纪元。行星间的太空旅行现在已成为一件切实的事情了。
在美国帝国主义分子的圈子里，关于这个问题的惊惶和混乱继续了好几个月，直到1958年2月初，当美国陆军发射成功了它的“探险者”卫星才止。这个显著的成就颇有助于恢复美国一败涂地的威信，但必须记得，苏联的卫星比美国的大得多。一般都承认，在这一方面，美国的技术是远远落在苏联的后面。
继苏联在喷气飞机方面的进步而来的苏联人造卫星的成功，帮助了社会主义对帝国主义在一系列其他方面有着杰出的、革命性的成就和优势，而在那些问题上，由于资产阶级掌握着报纸和其他新闻工具，它们的真正意义是一向被隐瞒了的。在这些问题中，可以提一提社会主义国家工业高速度增长的革命意义。许多年来，苏联的工业生产就以二倍到十倍于帝国主义世界的速度在增长着，现在的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也是如此，但是资产阶级的思想家们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地开始认识到这一事实的革命意义，才开始看到这是他们的制度在长距离赛跑中的一个致命障碍。
苏联人造卫星也象闪电那样地揭示了苏维埃教育制度的优越性。老早就有许多人注意到：苏联所训练的科学家在数量上和质量上都超过了美国，但这件事是被隐瞒着的，而且象在别的事情上一样是被藐视着的。但人造卫星的出现揭露了社会主义教育对资本主义教育的这种优势的革命意义，资产阶级魂飞魄散地聆悉，原来苏联培养科学家的速度比美国快一倍，他们拥有着一个各方面都远优于美国的教育制度，特别是在科学方面。他们也忽然明白到，原来在许多科学部门，领先的是苏联；有些部门苏联虽然还没有领先，但是他们正在迅速地赶上来，快要占到领先地位了。
于是，对于美国和资本主义世界其他各国的帝国主义者来说，就来了一次有史以来最惊人的思想崩溃：惊呆地看到了他们制度的落后性。他们还没有达到能够认识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这本来是我们上面所讲的一连串事件的意义所在；但他们确实比从前更接近于达到这样一种认识了。
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在各个决定性的领域内所显示的这些出色的成就，结束了帝国主义者极力培养和各地的修正主义者拼命贩卖的所谓世界社会主义的危机。这些攻击的虚妄立刻暴露了，社会主义的不可抗拒的挺进又清楚了。使帝国主义的尴尬面孔更戏剧化的是：苏联人造卫星的发展恰巧伴随着美国的一次经济危机的发展。美国的这次经济危机正在影响着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危机的一个重要指标是：在本文执笔时，美国钢铁生产的指数已降落到其生产能力的50%左右。
美国的失业现在已超过550多万人，并且在继续增加；工业生产已大大减少；世界上的其他资本主义国家正在急速地被卷入到这次危机中去。但同时，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工业生产和生活水平却依旧稳定地上升着。全世界都可以在这个明晃晃的例证中看到社会主义制度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
社会主义优越的原因何在？
目前，被苏联的人造卫星和其他有关的成就吓得惊慌失措的各国帝国主义者，给他们自己制订了赶上苏联的口号。而这个“赶上苏联”的关键是花更多的钱。他们造成这样一种印象，似乎只要政府花上足够的钱，他们就一定能够赶上苏联。
但这是一种幻想。帝国主义列强落后的原因，并不是由于他们“在防御上”没有花足够的钱。它的基本原因，是由于同社会主义对比起来，资本主义制度有着内在的拙劣性。他们想从增发公债、或猛烈地扩大军备计划，或增加财政赤字来“赶上苏联”，也是不能找到回答问题的答案的。
美国在目前落后的某一个方面“赶上”苏联，那当然是可能的。因为美国有着这样多的资源，而且在许多方面是占着先手的。但这并不能改变两种社会体系之间的基本对比关系：即优势属于社会主义，劣势属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超越资本主义的趋势将加速度地继续下去，虽然在某些点上可能不平衡。我们现在所处的时期，正是社会主义体系在极其确切地实现着列宁的赶上并超过资本主义体系的口号的时期。
社会主义为什么优于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国家为什么不可能赶上社会主义，是有着许多理由的。下面是这些理由中的一部分。
（一）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一切基本的生产资料和天然富源是全体人民集体所有并用来造福于整个社会的；而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一切生产资料和富源都是属于一小撮资本家阶级私人所有的。资本主义制度建立在为利润而生产的原则上，而社会主义制度则建立在为使用而生产的原则上。生产资料私有制和生产的社会形式之间的矛盾，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基本弱点；这个矛盾的消除是社会主义优越性和力量的最高源泉。
（二）作为私有经济的本性，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生产是在自由竞争和企业自由的口号下从根本上说是无计划地进行的；而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以企业属于社会所有为基础的生产是有计划地进行的。资本主义生产的无计划，同资本主义生产被垄断资本特别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所控制并不矛盾。社会主义的计划性是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优越性的最重要的特点之一。特别值得注意的，是社会主义国家的稳定和没有经济危机。这也帮助说明了，为什么社会主义生产能够按照比任何资本主义国家迅速几倍的速度来增长。
（三）资本主义社会由于建立在个人的基础上，因此整个社会分裂为一系列敌视的、对抗的和争吵的阶级；而社会主义，由于全社会一切成员有着共同的经济和政治利益，有着公共所有制和计划生产，本质上是没有阶级之分的，已永远消灭了人对人的剥削。社会主义社会在当前的发展阶段虽还有阶级存在，但那些阶级本质上是非对抗的阶级，而整个社会主义制度的发展方向是趋向于一个完全无阶级的社会。社会主义社会这种较大的和谐一致，对于它在每一种力量的考验中，不论是军事的、科学的、经济的、组织方面的或文化的考验中，都是极其有利的；而这显然有助于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势的。
（四）资本主义制度私人所有制的组织形式，不可避免地要造成产品分配上的极大的不平等。一小撮人富有百万、万万，而绝大多数普通人民则一无所有，毕生在贫困中过活，这是资本主义的本性。而正是为了要终结这种巨大的社会不平等，世界上才出现了声势浩大的社会主义运动，才努力要来消灭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的建立，用企业社会化和把工人从工资奴隶状态解放出来的办法摧毁了这种不平等的基础；但是必须记住，完全的平等是要到共产主义到来的时候才能实现的。社会主义保护了全体人民的利益，使他们不受仅为剥削阶级的利益服务的资本主义制度的损害，这个优越性是很明显的。
（五）资本主义对社会主义的主要拙劣性之一，是它那阶级分配制度所包含着的巨大的浪费。美国资本主义制度支持了这样一种私人所有制：使将近1500万人寄生于无用的职业或根本没有任何职业，他们本身浪费了许多亿金钱，他们还使整个社会的很大一部分人从事于仅对少数人有用的奢侈品生产。以牺牲对大多数人有用的生产为代价来进行对全社会无用而只对少数人有用的生产，这是资本主义制度的一个显著特征。使劳动生产品为社会有用的劳动者服务，这是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显著优点之一。
（六）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的要点之一，是社会主义有较大的民主基础和对人民的安全保证。虽然在民主的实现中有某些缺点——而这是劳动者在反对军事帝国主义的经常攻击的困难条件下，在进行艰苦的有组织的斗争中发生的——例如，在斯大林的“个人崇拜”时期的错误，但是，苏联的社会主义民主已达到了人类历史上劳动者阶级的最大的自由水平。这个民主和对人的安全的深切关怀，是深深地植基于生产资料公有制之中的。社会主义社会的精髓，是它关切组成社会的每一个个人的利益，而这是它巨大无比的力量的源泉之一；而资本主义则基本上把它的注意力集中于富裕阶级的利益。工人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所得到的那种有限的民主和社会保障，是许多年来艰苦斗争的结果。社会主义在民主制方面的基本优越性是社会主义国家力量强大的一个根本原因；而它同时也说明了，为什么全世界千百万劳动者正在抛弃他们对资本主义的幻想和开始争取社会主义。
（七）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另一个基本优越性在于社会主义人民有较高的一般文化水平。这在许多方面都表现出来，例如，努力提高群众的文化水平，反对迷信，蒙昧主义和统治阶级所培养的其他愚民形式，以及其他许多形式。社会主义国家里人民群众较高的文化水平是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的主要表现之一。
（八）判断资本主义的基本特征之一，也就是它的基本弱点之一，是它的帝国主义本性。统治着资本主义国家的垄断巨头，致力于统治世界和控制一般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以便掠夺和剥削较弱小的国家的人民。其不可避免的结果就是战争和各种形式的民族压迫。另一方面，社会主义国家巨大力量的源泉之一，就在于它们反对帝国主义及其所做的一切事情。
帝国主义时期的资本主义同反帝国主义的社会主义之间的冲突反映在许多方面。反对殖民压迫的根源，就在于人民迫切地要发展他们自己的工业。处于帝国主义强国的立场，就必定要阻止殖民地国家建设它们自己的工业，而社会主义国家在这一方面却是尽可能地给予友好和慷慨的援助。
资本主义的垄断本性和帝国主义本性，会阻碍那些较不发达的国家充分利用蒸汽力、电力和一般机器。它特别要阻止利用原子能来发展落后国家。事实上，帝国主义强国甚至还不能充分发展它们自己的生产力，当然更不会去发展贫弱国家的工业力。在另一方面，社会主义国家的本性却可能既充分发展它们本国的一切生产力量，同时也可能充分发展它们的较不发达的盟国的生产力。社会主义国家促进落后国家的工业发展的这一特征，是促使社会主义在全世界胜利的最强有力的因素之一，它进一步显示了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
社会主义的反帝国主义本性使有可能在一切国家之间建立完全平等和相互尊敬的关系；而垄断资本主义由于它的帝国主义本性，却只致力于使一个国家去统治别的国家。美国黑人争取完全自由和平等的伟大斗争，同全世界声势壮大的殖民地解放斗争是属于同一性质的，它表明了美帝国主义的压迫本性。值得注意的是，在苏联，几乎半数的科学家、医生和教师是女人；这些职业和政府公职人员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犹太人、阿美尼亚人和其他少数民族的成员；在一切沙俄时代原来落后的民族地区，现在都建设了苏维埃联邦，那里的科学和文化都在欣欣向荣地发展。
（九）社会主义超越资本主义的历史过程，在社会主义争取世界和平、反对制造战争的帝国主义力量的斗争中达到了它的顶点。世界帝国主义从根本上说是好战的，它发展着一种经常的冲动，要在帝国主义强国本身之间进行战争，要进行帝国主义强国进攻殖民地人民的战争，要进行帝国主义强国进攻社会主义国家的战争。世界社会主义则是从根本上爱好和平的，因为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没有什么阶级企图从战事中得到什么东西。由于这种基本特性，世界社会主义已被公认为全世界争取和平的杰出旗手。这一点在最近已得到了最尖锐的表现，因为全世界都惊奇地听到了苏联的宣布：在1958年3月31日单方面停止继续实验原子弹。在世界历史发展的现阶段，世界工人和一般的和平力量还不能阻止帝国主义发动毁灭性的世界战争，但社会主义和平阵营的力量已是这样强大，以致现在和平力量已有了阻止另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实际的可能。但是，正如最近64国的党的和平宣言所指出的，战争虽不是不可避免的，但它依旧是一个严重的危险，是必须用每份力量来与之搏斗的。
争取和平现在确确实实已成了社会生死存亡的斗争。这个斗争由于两个因素的作用，已日益尖锐和严酷。第一，是由于资本主义总危机的加深，它迫使帝国主义愈来愈依靠暴力，以图在欣欣向荣的社会主义的面前来尝试挽救他们的腐朽的制度；第二，原子弹、氢弹、弹道火箭等等现代武器的致命性，使卷入到大规模战争中去的社会不可能不遭受到毁灭性的后果。所以，争取和平具有了最迫切的重要性，而争取和平的斗争以最具体的形式显示了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优越性。
当前世界政治实践的最重要的口号是争取和平——一切国家和平共存。在这个斗争中，社会主义以不容令人怀疑的方式显示了：它是在与资本主义根本不同的一个较高的水平上来活动的。人类的整个前途和进步是同争取和平与社会主义的计划不可分割的。
以上所讲的，是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一些较显著的因素。正是由于这些不可超越的理由，我们才说，包括美国在内的帝国主义国家，在它们当前的社会制度下，决不能够在科学、教育、技术和其他由社会主义领先的领域中“赶上”社会主义世界。随着社会主义的发展和它对资本主义的根本优越性的显现，这种“领先”是必然日益扩大的。美国或其他资本主义国家想要“赶上”苏联，就必须在社会结构方面作一个根本的转变，那就是消灭资本主义和建立社会主义。
感谢 希哲 收集及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