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在一个马克思主义机构中和年轻一代进行恼人的争论,这些年轻人皈依了一种正统宗教并崇拜其门下的偶像文献,更不用说黑板上满是lOOOk+400w这类有关马克思区分资本功能的数学杂耍。天哪!我花了几个小时听研讨会和学生们就黑格尔辩证法展开辩论,没有一个声音指出,这些问题已经不能用琐碎的“哲学”概念来解决(假如曾经解决过的话)。研究所这群热心的青年听众深信,相对论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又一次植入,用来替代牛顿绝对唯物主义那些飘摇不定的观念,弗洛伊德主义和柏格森主义是来自后方的阴险攻击,可以一手持剑,一手持“历史唯物主义史”(Geschichte der Historiko-materialismus)向人发难……面对他们,研究所的领导(格林贝格)不断地被迫直面马克思式历史唯物主义解释中的内在矛盾,还要设法抵御一个符合逻辑的结论:“我们可以作壁上观,静待千禧年从资本主义腐朽的粪土中开花结果。”事实是,经济决定论既不能产生战斗力,也不能产生创造力,如果我们不得不依靠寒冷、饥饿和低工资输诚才能招到人,就不会有共产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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